进那小屋去了。
含胸弯腰,体态毫无三年前的清隽挺直,何况如今的他面色蜡黄,恐怕他曾经的那些同学跟同事都认不出他。
他躲开了。
詹箬两人也只看了他一眼,都对此人身份心知肚明,但两人都没凑过去搭话,他们顾自上了墓地。
上去的时候,萧译一直跟她并肩走,没有带路。
快到的时候,詹箬突然说:“走这么慢,是想试探我是否早知她的墓地在哪?好确定我是洛宓?”
萧译本在沉思,此刻回神,“不,不是,下着雨而已。”
因为下雨,才放慢步伐给她遮雨,这不很正常?
任何一个绅士都该有这样的风度。
这人的追求者那么多,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,她不是应该被很多人宠爱着吗?
怎么...戒备心如此重。
“詹小姐,我是警察,坚守法律,信奉科学,没那么有想象力。”萧译郑重解释,“你是你,洛宓是洛宓,我永远也不会把你们等同。”
他如此说,但得到了詹箬一个浅淡又微妙的眼神,但后者也没多说,走到洛瑟的墓碑前。
之所以答应萧译,是因为这是唯一一次光明正大送到她面前的机会。
她可以来这里看看她。
詹箬看着洛瑟的黑白遗照,双手插在风衣兜里,指尖却十分苍凉,怎么也暖不过来。
回到人家也快半年了吧。
她不敢来,也不能来,因为彼此间没有为人所知必然的关联。
现在倒是有了。
本来她是打算过段时间来的,可萧译一提,哪怕她无心跟萧译单独接触,却还是迫不及待来了。
怎么办,好想伸出手去触碰它。
可是不能啊。
萧译不知詹箬情绪,只觉得这人神色滴水不漏,看洛瑟墓碑的眼神十分隐晦不明。
“是个极好极好的姑娘。”萧译给詹箬解释,怕她不了解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