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俩姐妹都是。”他下意识补充。
詹箬:“你也是个好警察。”
“把案子办成才是,如果不成,那就不是。”
“我是现实主义者。”
萧译说,后把提着的袋子打开,把鲜花这些摆上,然后弯腰检查了下墓地,从背后搜出了一个窃听器。
他把窃听器扔地上,用鞋尖压碎,面无表情。
同时,詹箬也从边上邻居墓碑搜到了一个,在指尖把玩着,后用手指碾碎,指尖摩挲,碾碎的碎块纷纷掉落地面。
那些人啊,无孔不入,动辄让人防不胜防,不过这肯定是简一死后放的,是因为这次大意了损失惨重才龟毛到这个层次。
在墓地装窃听器,可真有才,不过也在两人预料之中。
然后萧译继续摆弄水果。
詹箬看着他忙活,忽然意识到这人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。
他是在接班吗?
简一死了,并不是没有人再记着她们。
他想告诉洛瑟,还有人在努力,而且现在有了重新的开端。
“为什么带我来这?”詹箬问。
低头摆放水果的萧译抬头,说:“你很强大,而且我知道你参与其中,只是你不想跟我们合作——你不信任我们。”
“不过可以理解,毕竟以前...”他想起当年那件事,心头堵塞得厉害,眼里也满是黯然。
詹箬倒是没有回避他的判断,只慢吞吞道:“我从不回头看,之所以不跟你们一起,是因为这条路走不通而已。”
“萧译,关键证据都已经没了,当年那些案子根本无法重启。”
萧译看了她一眼,“我知道,也知道基本不可能再找到洛宓的尸体...更别提洛瑟的案子,但那12个人的案子以及简一的案子可以查,立案的重点也在这。”
官方内部是有数的,对方堵住了哪条路,他们就走他们还来不及堵死的其他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