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把弘德踹翻在地,愤愤的往东院去了。
背后听见弘德说:“没事,没事,我大哥就是这样子,说不过你就该打你了,所以你下次千万不要跟我大哥念嘴,念不过,自讨没趣儿,念过了,挨一顿打……”
到了东院,曹步廊正坐在石凳上休息,看见我,便邀我也坐。
闲话了几句,弘德和马新社也结伴过来了,不请自坐,围到我和曹步廊身旁,弘德笑嘻嘻道:“曹大爷,能不能给俺几个讲讲您的英雄事迹?”
曹步廊道:“我可没有什么英雄事迹。”
弘德道:“就是那个文柳镇上的案子啊。”
曹步廊笑道:“就是些用厌胜术骗人的把戏,不值一提。”
弘德连问了几遍,曹步廊只是不肯说。弘德又问:“我听村里的老人说,木匠的厌胜术厉害的很,要是东家惹了木匠,木匠就在新修的房子里下厌,神不知鬼不觉的,等房子盖好了,木匠走了,东家住进去了,屋子里彻夜黑地狼哭鬼叫……有这事儿没有?”
曹步廊道:“有。这是厌胜术里很简单的法子。历来匠人的法子多,所以有人说是‘奇技淫巧’。”
弘德道:“那您讲几个好玩的法子来,让俺几个听听,都长长见识。”
“对,对。”马新社道:“最好讲一个香艳的。”说罢与弘德对视窃笑不已。
曹步廊想了想,道:“那就讲一个香艳的。”
弘德和马新社听见,眼睛里都放了光,连连叫好。
那曹步廊也兴致勃勃,开讲道:“民国三十八年,有个财主,最喜欢勾人的媳妇儿来弄那事儿……”
我听得暗自摇头,也不说话,径直起身走了。
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,三人仍然讲的如痴如醉。下午,队长来叫人去大队里做事,我本待自己要去,可是想到把这仨人留家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