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出什么乱子,便叫弘德支了出去。弘德心中不情不愿,只惧怕我揍他罢了。
弘德一走,马新社在家里便浑身不自在,听曹步廊讲故事也没了兴致,胡乱转了几圈又缩回被窝里去睡了。
我到功房里练过下午的修行后,精神大涨,出来时,看见曹步廊正坐在石凳上看书。我一露面,他便把书给合上了,笑道:“小哥,做完功课了?”
“嗯。”我瞥见他看的那一本书封皮上写着三个大字——“厌胜经”。心中暗思:“这本书想必就是记载厌胜术的典籍了。”
我虽然对厌胜术好奇,但那毕竟是旁门之道,所以也没有发问。那曹步廊倒自己说道:“我厌胜门中的厌胜术,全在这一本书中了。”
我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曹步廊觑看着我道:“谁要是能拿到这一本书,谁就能学会所有的厌胜术。”
我默默颔首。
曹步廊道:“学通这本书,下厌、解厌,改风换水,造命排运,无所不能!命术虽然博大精深,却是以我这厌胜一门为最!”
他一连说了三次,我不好再冷淡相对,便笑道:“那恭喜前辈了,您身怀异宝!”
曹步廊道:“小哥有兴致学个一两招么?”
我连忙摇头道:“晚辈没有这个天赋。”
曹步廊道:“这不难学,只需——”
“前辈!”我打断曹步廊的话,道:“我是相脉中人,这厌胜术隶属命脉,我自己的相脉本事还没有学全,命脉是不去学的。”
曹步廊道:“相脉、命脉相辅相成,学通了岂不更好?”
我微笑摇头。
曹步廊等了半天,见我再没说出别的话来,便讪笑几声,把那《厌胜经》装进怀里去了。
此后无话。
直到晚上,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