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太赶紧「嗳嗳嗳」制止孙女。
许老太才想起,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白慕言和白慕言的同窗。
虽然孙女里面是棉袄,没有露肉,关二秃瞅见也行。
但是黄花小伙子却不能瞅,尤其是读书的年轻异性,寻思咱家姑娘咔咔就脱衣服,那也太汉子了。
反正要拦住,不能让瞅见。
许老太执拗地想,赶紧让白慕言带着同窗回铺子等待,嘴上连忙道:
「出点岔头,抱歉了,你们先回去。
还不行,对,冻够呛不容易来一回,等她忙完处理完这面再看能不能做。
那个啥,我还要嘱咐什么来着……」
许老太脑子有点不好使。
白慕言理解许老太语言稍显混乱。
说实在的,白慕言也一直处于懵逼状态。
他实在是后怕,这个姑娘差点在他眼前就要没了。
看那架势,房盖掀开,墙和门窗倒塌,炕都炸开了,稍稍晚跑一步许田芯就会被炸到天空起飞。
他万万没想到许田芯制个药还能如此危险。
回铺子路上,白慕言的同窗才稍稍缓解震惊。
他看眼白慕言,又特意从牛车探出身子,看眼倒塌的半边房子,心想:真刺激啊。
当时,他明明离
得很远,听到动静却情不自禁往后跑了几步,怕被炸到。
与此同时。
铺子这面也得到了消息。
不是得到,是听见了,大伙还愣神呢,你听见了没?怎的啦?是哪打来啦!
村里以关二秃家为半径封锁,小孩子们在炸那一瞬就滑雪来送信儿。
小娃们言简意赅对刘老柱道:
「报!田芯姐姐和关爷爷被窜天猴崩出来了!」
于芹娘正在切菜,闻言菜刀一斜,左手食指第一截当即哗哗出血。要是再使点劲儿,这截手指头就被剁掉。
于芹娘顾不上手指出血:「田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