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说俺家田芯哪伤着啦?」
小娃子们:「……」实不相瞒,好像整场事故,你是唯一受伤的。
许家仨有更是第一时间蹿上车,正好白慕言车辆过来,听说田芯没受伤也不放心,非要赶回家看看。
刘老柱是拍大腿骂关二秃,一边心想:难道田芯那种天道好运,还有宝器红秋裤穿在身,也镇不住关二秃的邪性吗?一边赶紧跟车回去安顿安顿村里事情。
大娥子一家被通知今晚不能回家住。
大娥子没有当回事,她挨个偷摸通知家里人说:「到了咱该表忠诚的时候了,往后咱家是能置办得起骡子还是马,能不能得到重用,就看这一哆嗦。」
绝对不能抱怨,并且也不借机邀功。房子要是真受牵连塌了就塌了,许田芯那孩子,她看人绝对不会错,心中有数,咱越是啥也不说,越不会亏了他们。
而村里更多的人是互相在担心着唏嘘着。
他们忽然想起许老太的那句话,叫作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,不要只看人吃肉眼馋,见不到人挨打的时候。瞧瞧,田芯和关郎中挣得多,可也是真危险啊。
做点药都炸了,听说好像是器皿炸的。像这两日,关二秃挨个扒屁股,伸手进去搅动,不容易挣点银钱,这回还要重新盖房子。这不等于卖了孩子买个猴,白玩。
关二秃的女儿英砸,很庆幸她今日领儿子去许家加工点挑选鱼鳔。要按往常孩子留家可坏菜了,又会被她亲爹送走一个家人。
此时的二道河村众人,还不清楚这面刚炸开时,镇北军驻扎在二道河的值守兵就骑马离开了。
而就在许田芯换好衣服,洗完澡,擦干头发,露出一张清晰可见的小脸,和白慕言的同窗终于相见时,外面传来马蹄声。
多亏许田芯和镇北军比较有缘,也尽心招待过一回吃喝,在军营人缘不错。
要不然对方进屋就会说:「许田芯,随我走一趟。」
这种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