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认为很小声,其实连在家门口的老老太都听见了藏钱地点。
「我的药,我想回去,那些全是我的心血。还有田芯啊,我银钱藏茅房了,能不能给炸丢啦?让人捡走咋办!」
「不能,最多再炸掉到下面,您回头跳下去再掏!」
关二秃还要再争取,被许老太对准后背就狠狠给了一巴掌。
这老小子,你要命还是要钱。
关二秃立马不敢吱声。
许老太脸色白得厉害,谁能体会,当她看到房盖***掀开那一瞬的感受,魂差点儿吓没。
后来又听了孙女的安排,她这才听明白,合着这还不是普通的在家里玩油烧着屋子,而是在鼓捣化学武器。
做个痔疮膏和开塞露这么危险的吗?这份钱不挣也罢吧。
难怪孙女以前和她说,奶,做肠镜之前几天不准用开塞露,它含有甘油进入肠道后会被细菌分解出甲烷和氢气。这些可燃气存在肠道里,做肠镜需要切息肉,电刀电凝有可能引发爆炸。
她当初只简单过一耳,谁没啥事儿去那么糟心的科室看病,咱老百姓一般能挺都挺,要不然里面鬼哭狼嚎的。你就看吧,那个科室互相谦让都没人想插队。
许田芯见到老老太就顶着一张黑脸问:「有热水吗?」
老老太扶住门框,到底发生了什么,还不让给检查身上有没有伤,不让碰:「……有。」
「太奶,快准备两盆热水,我和关爷爷要洗澡换衣裳,再找件关爷爷能换的衣裳。」
老老太小腿紧倒腾跑回屋,心想:那可没有,家里仨有都是大高个。要么出去借,可瞅这样要的还挺急,看来只能穿她儿媳许老太的衣裳。
这面许田芯进屋抓住关二秃就开始冲洗眼睛,也用水瓢舀水也自个用流水清洗眼睛,又用香皂快速洗掉脸上脖子和手的黑泥,冲洗皮肤。
身上这身衣服不能要了。
许田芯解开衣扣就要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