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听完,赶紧放下筷子要帮忙丈量田芯身量。
许老太也没客气。
她有原身记忆会做衣裳和真做是两码事。
有满桌子帮她掌眼更放心。
主要田芯等会儿还要随三位叔叔去新房那里,连夜丈量出水和进水的管道米数。这样不耽误明早让刘老柱找白家给预定陶管,也能来得及画出图纸让村里壮汉们开挖,等挖差不多管子送来连接就行,要不然过几日上大冻挖都挖不动。
赶紧给孙女量完衣裳尺寸好打发走。
这面满桌子下炕帮忙是帮忙,心里却另有打算。
做衣裳还花钱?老姐,你咋那么不会过日子。
她正好要回家歇一阵,再说她儿媳妇也闲着呢。
她明日归家前,将棉花和布匹全扛回去给做好送来就完事。
满桌子心想:找什么亲家母,亲家母再咋的隔一层,要是对人家闺女不好,无论怎么好好处也白搭。哪有她这个干姐妹亲,她不要工钱。
满桌子藏着心眼:「那几个人啥尺寸,我帮你参详参详别再量不准。」又问,好不容易添回新衣别做糟践,想要个啥样的?让我开开眼呗。
许老太被问就拿出孙女画的样式图,还有几人尺寸递给了满桌子看:「你看做成这式样行不行?都是我孙女画的,你瞅瞅画得多带劲。」
满桌子本想问这谁画的,好不容易做件整料衣裳,却愣是要给裁开在袖口衣领裤腿接几块带颜色的,这不是祸害人吗?
当听到是田芯画的,夸道:「要不说还得是认字的呀。」
这认字的跟别人想的就是不一样,人家懂一个颜色搭配美。
反正错的不可能是田芯,那就是她错了。
此时许老太是看着满桌子心里琢磨着,她家那仨傻小子的褥子不能做了,等下一次老三送货回来让再买再做,左不过差一个月缝褥子快,她和芹娘一起贪点黑就能赶工出来。
因为她想给满桌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