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那俩儿子做一身棉衣。
这趟去掉给老姐妹的三两半工钱,桌子帮她纯挣八两。
就当作少挣几两。
而且让桌子回去忙乎忙乎家里事养一个月,回头还要带那俩小子来帮她出摊,不穿暖和点一身破补丁给人打饭也不好看。
所以于公于私,许老太都不想抠门算计那点棉花和布匹。
只是用做褥子的棉花和粗布做衣裳,那娘仨会穿一样而已。
这对干姐妹各存着「小心思」。
当外面白家来送坛子和白秀才帮忙写的书信时,满桌子趁许老太出门与人客套时,拿着炕边单子去找于芹娘要布匹棉花,说她要给做,还看着于芹娘啧啧两声:「你可真是摊上个好婆母,芹娘啊,好好孝顺你娘。」
于芹娘啥啥都不清楚,家里这趟买的物什婆母也一直没空细说,还不清楚里面有她的衣裳。
她还以为那点带颜色的是给侄女做衣裳,而剩下全是预备卖的。
不过,不影响她笑着应是。
自从她婆婆回来不用再管家,于芹娘开朗不少:
「那对,别人是打着灯笼难找好男人,我是打着灯笼找的好婆母。我现在能舍得我男人都舍不得我婆母。」
所以可见当晚许老太和满桌子互相挑破心思后,你想法设法贴补我,我想方设法帮你省钱,
这对干姐妹感情好得就差又搂一起去。
以至于第二日一早满桌子离开时,许老太又是往车上塞一兜子干蘑菇又是塞米,还嘱咐着:「下趟把你那儿媳也一起带来。」
村里闲汉多,只剩个小媳妇在家哪能行。
毕竟咱女的是那好样的,挡不住有那种不正经男的万一跳院子呢,男人力气大。
更何况桌子家大儿又是那种情况,还是儿子儿媳全带出来一起干活挣钱更让人放心。到时就让住在新房那里,就当作夜里看铺子了。
满桌子应道:「那我得把孙儿送他姥姥家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