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慰,面上露出笑容:“这才乖。”
白蔹极有眼色,已命人备了饭菜,只等屋里说话声一停,便传了进来。
四菜一汤,外加两个冷盘,都是极简单的家常菜色,在炕桌上摆了满满一桌。
两个人隔着炕桌相对而坐,安静地用着晚饭,很有些居家过日子,岁月静好之意。
萧绝原本还不觉得饿,这时有美作伴,又有美味当前,顿时肚子咕咕叫,却也没忘照顾杜蘅。不停替她布菜,态度殷勤,很快面前的小碟就堆得满满的。
杜蘅直嚷吃不下,他才停了手,连着吃了三大碗米饭,一桌子菜风卷残云一扫而光,直夸何婶的手艺不错,玩笑着要她带了何婶一起过门。
对于他的调笑,杜蘅也不反驳,也不附和,只抿着嘴微微羞赦地笑。
萧绝瞧了益发畅快,心中那点阴霾终是烟消云散,免不了抱着她腻歪了一阵,见她脸上有掩不住的倦色,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了离去。
这一晚,国子监司业伊兴悦家中气氛一片低迷。
伊思玲三朝回门,竟有那碎嘴的丫头说她新婚夜不见落红之事,传到明氏耳中。
明氏拘了伊思玲到跟前细问,才得知成婚三日两人并未圆房,当即气了个倒仰。
婚事是皇上亲赐,并非伊家上赶着巴结,事到临头竟把伊家的女儿这般糟践,是何道理?
偏偏,这种事情你就是占着理,也没处诉说——总不能逢人便说两人并未圆房,没有落红,并非伊思玲之错吧?
有心要进宫找梅妃理论,可婚姻大事父母可以做主,闺房之事,又如何插手?
牛不喝水,强按头,有用吗?
少年夫妻一张床上躺着,南宫宸竟能不超雷池,可见这做妻子的委实无趣到了何等地步!
明氏无法,只好反过来,半遮半掩地教了些闺房之术给她,又反复嘱咐她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