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,怎么会失踪?”杜蘅一怔,坐直了身子。
“五天前,杜荭与几个相熟的千金结伴游湖,与人发生口角,争执中不慎失足落水。”
杜蘅挑眉:“有人落了水,船家难道没有施救?”
人不是石头,落入水中本能地会挣扎,不可能入水即沉,施救及时又怎么会失踪?
“消息上只廖廖数语,具体的情形,还得再等几天才能知道。”萧绝解释恹。
杜蘅眼里蒙了层阴霾:“三儿生性谨慎,绝不会因一时冲动,置自己于危险之中。”
“我已命人暗中调查,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你。”萧绝握了她的手,轻声道:“她一个弱女子,脚程再快五天时间也入不了京。我已交待下去,沿路搜索,她跑不了。戽”
杜蘅淡淡道:“不必了,她弄这许多烟幕,无非是想入京找我算帐。与其大费周章地沿途搜索,不如守株待兔,候她上/门。”
杜荭的心思缜密,看这架式,必是早就谋划好了,有了一整套脱身的方案。
从江南到临安的路何止一条?她要入京,多得是办法。真要是沿途搜索,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?闹不好还会授人以柄。
这么蠢的事,她才不要做。
萧绝自然知道她说的有道理,想了想,道:“那就只好劳烦聂先生再多辛苦几天,等你过了门,她便手再长,也无奈你何。”
杜蘅脸一红,没有接话。
其实就算杜荭回来,也奈何不了她。
“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”萧绝见她不以为然,不放心地又叮嘱几句:“婚期在即,事情繁杂,出入的人也多,最容易让人混水摸鱼。你别怕麻烦,出入多带些人,饮食上更要格外小心。”
杜蘅虽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些,心里终是感动,也不反驳,由得他絮叨。
萧绝见她柔顺听话,心下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