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怎样?这件事过了,还会有下件,哪天才是个头?”
丹参感同身受:“要是赵妈在,这种事原不必咱们去办。”
昨天若不是玄参,就会是她,逃过今天,明天又会怎样?
“赵妈在又如何?”玄参冷然道:“到时还不是被姨娘推出去顶罪?”
“这都是命。”丹参叹了口气:“谁让咱们是奴才呢,命捏在主子手里,只能任人宰割。”
玄参不吭声。
“你俩在这瞎嘀咕啥呢?”萱草走过来,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两人:“姨娘发脾气了,还不快过去伺候。”
“说什么你都管不着!”丹参杏眼一瞪,叱道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对我指手划脚?”
她一怒,萱草的气焰倒一下子下去了:“我哪敢呀?两位姐姐是姨娘跟前的大红人,姨娘习惯了姐姐伺候,让我来请一下。”
“哼!”丹参冷哼一声,拉了玄参扬长而去。
“呸!”萱草对着她的背影,用力啐了一口:“神气什么!等哪天落到我手里,看整不死你!”
辰时刚过,夏风就到了。
拜见过老太太后,便到了礼堂,跟杜松跪到一起,一板一眼地跟着,打醮,做道场。
原以为是走个过场,意思意思一下就算,哪知道他竟坚持到了仪式结束,很认真地履行了一回女婿的义务。
众人惊呆的同时,都在猜度:小侯爷莫非中邪了?
一个月前顾氏葬礼时也只是到时间了在灵前上柱香,何曾如此认真虔诚?
紫苏看在眼里,轻声道:“小姐,我看小侯爷是真的改变了。”
杜蘅闭着眼,默念经文,根本不做理会。
“要我说啊,上一次的事,也不能全怪他。婚姻大事,他哪做得了主?老侯爷要给他订下谁,他可不就得娶谁么?”紫苏吧啦吧啦,说个不停:“仔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