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铜镜后,轻声轻气地道。
“他应下了?”柳氏问。
玄参也不敢多话,只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为什么去了这么久?”柳氏盘问。
前后两个时辰,从竹院到柴房,有那么远吗?
“柴房外一直有人守着,我在附近等了好些时候,等看守的人走了,才敢溜过去。爱夹答列”
“为什么不即刻来回?”柳氏还是有些不高兴。
“我见姨娘睡下了,想着等早上再回也是一样,就没敢打扰。”
“以后这种事,不要自作主张。”柳氏轻哼。
“是。”
“做什么?”柳氏穿戴整齐,见玄参仍旧捧着镜子傻站在那,不禁柳眉一竖。
“啊,哦~”玄参一惊,手中铜镜差点摔落,还是丹参手快,帮着扶了一把:“小心!”
“毛手毛脚!”柳氏斥了一句后懒得理她,吩咐:“赶紧摆饭,好歹也去露下面,走走过场。”
“是。”
玄参抹了一把汗,方走出屋子,肩上有人拍了一掌,她吓得“啊”地尖叫出声。
“做啥呢?”丹参被她唬了一跳,捂着胸:“差点被你吓死!”
“谁让你走路不出声来着?”玄参脸色很不好看。
丹参靠近一点,以只有二个人听得到的音量道:“你干嘛说谎,是不是事情办砸了?”
玄参猛地抬头,近乎惊恐地瞪着她。
“我昨天上夜,无意间看到你天亮才回,那时应该卯时正了吧?”丹参叹了口气:“不要怕,我若要告密方才就直接揭穿了。我是担心,撒了这个谎,万一审的时候,他的口径跟你说的不一样,你怎么办?”
“只能听天由命了~”玄参悬然欲泣。
“几个主子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玄参垂泪:“不放过又怎样,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