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他其实也不算大奸大恶。你不是常说要从大局的角度,去看局部么?对待小侯爷,为啥就不能这样!谁一生还能不犯点错,咱得允许别人改过不是?你瞧他现在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杜蘅给她叨唠得不耐烦,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嘿嘿,”紫苏得意一笑:“奴婢的意思,他既然改了,小姐何不给他一次机会?”
“你觉得他很好?”杜蘅斜她一眼。
“嗯。”
“那你嫁吧。”说完,重新闭上眼睛。
紫苏气得不行:“小姐这是寒碜我呢?我倒是想,人家小侯爷能干么?”
他可是小姐的未婚夫,她要是存了非份之心,跟柳氏又有什么区别?
这不是打她的脸么!
杜蘅霍地重新睁开眼,认真地道:“只要你想嫁,包在我身上!”
“你包个屁!”紫苏气得飚粗话!
敢情她搁这掏心掏肺地说了半天,小姐一句也没听进去?
一句气话,她倒是当了真!
这其间,恭亲王府,燕王府,陈国公府,忠勇伯府……陆续遣了仆人过来,添仪上香。
杜蘅几兄妹就得不停地跪叩答谢。
闹轰轰地直弄到戌时,顾氏牌位移入祠堂,总算大功告成。
杜谦早命人备下了热水,各人净了手脸,厨房送上宵夜过来。
累了一天,都已饥肠辘辘,各自低了头苦吃。
等用过宵夜,僧侣道士收拾器具后散尽,已是亥时末,接近子夜了。
夏风正欲辞别了杜谦归府,听得老太太有请,说是有事相商,不免心中诧异。
待到了瑞草堂一看,杜蘅竟然也在,老太太坐在炕上,面色阴沉,显见很不高兴。
再一瞧,母亲的陪房李妈妈挨着炕边的圈椅上坐着,见他进来,急忙起身:“小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