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江钊这个人很重仪表,家里的东西放得很规整,分类很明细,沙发前的大茶机下面有些小抽屉,哪个抽屉放什么东西,都是分好的,摇控器全放在一起,不能乱扔。
穿衣虽不新潮却也从来都是一丝不苟,今天这番凌乱又毫无边副可言的样子,让云世诚有些隐隐的担心,“你的背受伤了?”
在云世诚的眼里,江钊弯腰又起来背向后仰,就是怕碰到背,眉山皱成的纹路不可能无缘无故,是秦非言说的小流氓?还是亲家公的鞭子?
“没,没,没,哪有的事?”江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故意做出一副被人猜中的慌乱,而后又趿着拖鞋像是要快快逃离的躲闪。
云世诚是长辈,江钊叫他一声爸,对朵儿也很关爱,云世诚是看在眼里的,女婿对女儿好,他还有什么好求的,对江钊必然也是满意的,这时候的躲闪,分明是怕他担心。
“江钊,你把外套脱了。” 云世诚不肯放江钊走。
“爸,脱衣服干嘛啊,这么冷的天。”
“家里是恒温,还有地暖,哪里会冷?”
好一阵“僵持”,江钊“极不情愿”的把外套脱了,露出实而不肥的完美半身,又在云世诚的要求下“极不情愿”的转过背去,把皮开肉绽现在糊着血的后背露给云世诚看,听到云世诚跑到厅里楼梯口中冲着楼上怒声喊道:“云朵儿!你给我滚下来!”时,嘴角漾起一丝歼计得逞的诡笑。
云世诚这个人,鲜少对人用“滚”这个字,这时候是气极了。
江钊慢悠悠的准备穿上衣服,反正这家里就云世诚治得了朵儿,也不怪他拿云世诚来阴她。
谁叫她不跟他和好?拉几子您。
谁叫她凶得要命?
谁叫她口是心非,心是口非?
谁叫他就想跟她和好?
云世诚刚一喊完,转脸看到江钊正拿着大衣欲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