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制止,“江钊,你干什么?不要穿,瞧你后背那么大块已经全糊了,衣服已经脏了,会感染的。”
江钊“哦” 了一声,说,“没事。”
老婆都不管了,感染了就感染了呗。
朵儿听到云世诚那么大声的喊她,马上从楼上跑下来,说真的,这时候都中午过了,还没吃饭,饿都饿死了,可一点没觉得晕,真是奇怪。
跑到楼下看江钊光着上身,愕然后一派清明,“江钊,你干什么?”
“云朵儿!你自己去看看你丈夫的后背!”云世诚气得不轻,他知道朵儿闹了脾气,不理江钊肯定也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,上次跟她谈话的内容是白说了吗?纵使闹脾气,自己的丈夫,一家的顶梁柱受了这么重的鞭伤,她能这样跑上楼?
江钊很是“难为情”的说,“爸,我都说没事了。”
云世诚没回答江钊,而是看朵儿,冷声道,“云朵儿,立刻带江钊去医院,不然会感染!”
朵儿看到江钊那副死样子就来气,真的,一副可怜相,装可怜谁不会?她也会,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事,再说了,今天因为她,他的伤已经很轻了,再去医院一弄,哟,他还不得马上就活蹦乱跳了?看着就糟心,“不就是两鞭子吗?又不是十鞭子,家里弄点药涂涂就是了,还上什么医院?”
江钊其实知道后背的伤口已经裂开了,后背湿濡濡的,血腥味都有,父亲的马鞭是真皮编的,紧实得很,两鞭子都抽得又重, 纵使现在年纪大了,皮厚实了,但马鞭甩下来,还是会伤得不轻。
他是个男人,两鞭子是没啥好叫的, 他也没想叫,但是不叫的孩子没奶喝,哼总要哼两声的。
“云朵儿,你敢再这样冷嘲热讽的试试!”云世诚吼了朵儿。
朵儿绝情的话,江钊并不在意,她恶毒是该,他被骂也是该,如果现在跟她置气,自己就真太不是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