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倒!一了百了!’。”
秦非言独自上了楼,进了江钊的卧室,再一打两人的手机,都在屋子里响,还在脱下的衣兜里装着,确认了没带手机便下了楼。
只要不是故意不接家里人电话,就说明还没脆弱到收拾不了的时候。
云世诚基本上是被秦非言吓着一直到秦非言离开,心里着急也没敢说去局子里看看,人走了才发现,他都没问问秦非言是被哪个区的局子关了?
……
江钊听着云世诚说的小流氓?进局子?好家伙,非言可真是亲兄弟,这下朵儿脸上的伤有出处了,搂搂朵儿的肩,“爸,下次不会了。”
朵儿很配合的贴在江钊怀里一动没动,江钊笑了笑。
云世诚站在原处,“进去吧。”冷冷的说。
江钊看着云世诚瞪着朵儿的神情似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愠色,换了平时,他得解释一下,得护一下自己老婆。
但如今他自己势处低谷,朵儿也有心帮他掩盖,而掩盖的目的他再清楚不过,云世诚希望朵儿幸福,朵儿也怕云世诚担心。
不是他不仁不义,而是此时他也没有办法,朵儿现今是有心跟他死扛,他得想个办法不搬才是,走到鞋柜边准换鞋,一弯腰, 眉山痛苦的皱在一起,嘴里溢出一丝难压的闷哼。
朵儿从回来的路上就跟自己说,一定要对他狠一点,反正这顿鞭子算是吃过了,又没人继续打他,伤口留着,让他有个教训也好,所以当江钊用声音呼痛的时候,朵儿装没看见,换上鞋子,上楼了。
江钊知道朵儿不会理他,也没觉得意外,但云世诚正中他的下怀,过来问,“江钊,怎么了?”
江钊有些难为情的说,“爸,没事。” 说完,不自然的挺了挺背,故意想把背部和衣料隔成一个空间,胸前的大翻领让胸口露着,这样子真没形象又滑稽得很。
云世诚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