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。她立即闭上了嘴,咬紧牙关,愤恨地瞪着他,也更加死死地用力。
高耸的腹部在剧烈地起伏着,额上的汗滴不停地滚落,小女人紧.咬着牙,不再发出任何痛苦的呻.吟,闭着眼,想象着裴亦修就在。
不错,他就在,她坚信。他的心一直都在她这,无论时间还是距离,都没法把他们分开。
看着她的唇被咬出了鲜血,杜泽铠冷冷地笑了下,转过头,背过身,吻着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,握着拳头。
这六个月,几乎一有点风吹草动,他便带她离开。
那么多次折腾,令他没想到的是,这个孩子仍然顽固地存在。而她也随遇而安,不悲不喜,不反抗,每天吃得很饱,睡得香甜。每次看她那不悲不喜的样子,他就十分地气愤。
最最气愤的是,她常常站在窗边唱那首歌,还常常跟她的孩子对话,说着她跟裴亦修的事。
总有制你的办法!每次看到她的不理不睬,他总在心里这么说。
这世间,没有他杜泽铠得不到的,无论是物品还是女人!也没有敢对付他的人!
然,却被裴亦修和唐浅央摆了一道!差点落网!
两个钟头过去,一道道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在房间里响起,“哇哇——哇哇哇——”
杜泽铠终于转身,只见护士手里抱着一个很小很小的,浑身是血的婴儿,她的肚子上连着一根长长的脐带,护士拿着剪刀,剪开……
他的心莫名地颤了下,丝丝的有些柔软。
“孩子……”,听到声音,她喃喃地喊,全身如泄.了气的皮球,再没有一点点地力气,眼皮十分地沉重,不想闭上,想看看孩子,然而,沉得像是被强制性地压上了般。
她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。
杜泽铠走近,看着那小婴儿,是个女孩,五六斤重吧。身上的血被擦干净,鼻子,嘴里的污秽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