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清理掉。全身上下红彤彤的,皱巴巴的。他怔忪地站在那,表情复杂,又看向床.上的唐浅央,只见她已经睡着了。
发丝凌.乱,脸颊边的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脸颊上。
他正要走近,又顿足,“把她们都给我看好了!”,冷硬地吩咐道,大步出了房间。
彼时,上午十点多,裴亦修进了手术室,无影灯打开,他开始手术,旁边站着脑外科的罗主任,这是裴亦修第一次做脑外科手术,罗主任在一旁辅助。
仍然镇定自若,眼里只有病人的大脑和肿.瘤,没有半点分心,手术进展地十分顺利,窗外还站着一行实习生,在参观,他们来自于军区总院。
成功摘除了脑瘤后,裴亦修在缝补病人脑膜,那比绣花针还纤细的银针在薄如蝉翼的脑膜上灵活地穿行,“这手艺,比我还好啊!”,罗主任上前,赞美道。
裴亦修并没说话,这时,有俩实习生被放进来,其中一个是童忆安,她今年刚被分到军区总院实习,赞叹地看着裴亦修缝补脑膜的动作,“裴主任,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活啊?拿块人工脑膜贴上不就成了?”,一名男实习生问道。
童忆安也很好奇,不过并未说话。
“他这是在为病人省钱啊,一块脑膜八百多块!”,罗主任说道,裴亦修仍然没说一句话。这位病人来自山区,本来手术花费已经快负担不起了。
伤口缝合好后,裴亦修出了手术室,“裴主任,有人找您,在您的办公室等您三个小时了!”,一位助理护士对他说道。
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穿着白大褂的裴亦修踏进去,只见窗口处站着一位穿着一身橄榄绿色军装的军人,那背影十分地陌生,不是姜绍谦,他认识的军人只有姜绍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