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喵……喵……”,三只猫异口同声道。
半找也振兴。他又去喂了那两条金鱼,这两条是一个月前刚买的。脑子里浮现起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,嘴角不禁上扬。
又去了婴儿房,每天必来,推开门,仿佛能够听到里面有小宝宝的“咯咯”的笑声,只是,走进婴儿床时,里面什么都没有。
拳头不自觉地握紧,如果这个孩子还在,都满九个月了,也快到预产期了!
每每这么想,心口便疼得麻木,他快速地转身,冲了出去,没吃早饭,拿起公文包和车钥匙,奔下楼。
开着黑色的揽胜,在早点摊停下,买了早点,然后奔去医院。
这就是他每天的生活。
***
彼时,芬兰,凌晨两点。一间灯光光线通透的房间里,时不时传来女人痛苦的尖叫声,那声音歇斯底里。
“痛——裴亦修——好痛——宝宝——老公——”,床.上,女人满额的汗水,脸颊上的泪水和汗水混合,双.唇大张开,双手紧抓着床单。她双.腿曲起,撑在床面上,两名护士将她的双.腿按着。
杜泽铠从外地赶回来,刚进房间,看到的就是她在生产的样子。他上前,站在床边,只听着她不停地叫着他讨厌的名字。
“怎么没有剖.腹产?!”,距离预产期还有段时间,她怎么突然要生了?!
“胎儿的头都已经出来了!”,小护士焦急地说道,操着外语。
“裴亦修……老公……呜……痛……啊……”,最后的声音拉得很长,像是要痛苦地死去般,那硬生生地将身体分开成两半的滋味,实在太痛苦!
此刻,所有的力量来源仿佛都是裴亦修,可他却不在。
痛得没法思考,这时,杜泽铠的脸悬在脸上方,只听他开口说道:“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!”,他厉声喝道,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