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洗洗去睡觉,明天早上我和小修出门,你把我们俩的脏衣服都拿去洗了。”
说完丢开她,不理她捂着脸苦叫,转身回屋,吧嗒一声将门带上。
***
第二天一早,余小修比余舒还要早起一些,因兴奋着要和余舒出门,昨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着,但年轻就是好,不会因为一晚上没睡好,第二天就爬不起来。
简单吃过早点,余舒就领着余小修出了门。
许是因为前天春香楼众人聚赌被抓的事,白日的秋桂坊在热闹底下,掩着一股奇怪的气氛,余舒走在街上,总觉得到处都是窃窃私语声,人们交头接耳,不知道在偷讲些什么。
余舒先去了一趟明源赌坊,就在街对面看到赌坊大门上贴的封条,眼皮跳了跳,向路人打听了两句,知是下午来了几个官兵封了这家赌馆,还抓走了几个人。
余舒陪着路人唏嘘了几句,就走回她素日摆摊的那家酒馆,让余小修等在外面,进去找孙掌柜说话。
偏巧掌柜的今天不在,店里头就两个跑堂的伙计,有一个认出余舒来,就搭了抹布条子在肩上,上前搭话:
“这不是余生吗,掌柜的昨日还说起你,几天不见你出来摆摊了,是不是瞧生意不好,不打算做了。”
余舒笑道:“哪能,前两天有事没能来,这不今日过来瞧瞧,听说这坊市里出了事件,小二哥有所听闻?”
小二哥扭头看看窗边喝酒那两个客人,对余舒招招手,将她引到柜台处说话。
“可不是么,我跟你讲啊,你这两天没来也好,街上到处在抓人,据说是长青帮私下聚人赌易被官府查着了,街口告示牌子上昨天下午才张贴了榜文,你想来还没看到吧。我听掌柜的说,朝中下了令,要严办城南赌私,凡参赌的易客,轻的被抓进牢里关上几日,重的是要在官府留下底案,永不许录考大衍呢。”
余舒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