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道:“有这么严重啊。”
“可不是么,”小二哥偷偷撇嘴,小声不忿道:“城北赌易就没事,偏的不许咱们城南赌,怎地城南的易客就矮人一截,不是学易的吗?”
余舒没有符合他,只是笑了笑,就与他闲扯两句,便开口告辞:“多谢小二哥相告,等掌柜的来了,还请你帮我带个话,我这就回去了。”
“不留下喝口酒啊?”
“改日吧。”余舒囊中羞涩,怎会浪费在酒钱上头。
小二哥正要回去干活,一摸头,又想起来一桩事,便叫住了走到门口的余舒:“诶,余生,你慢着走。”
余舒回头,“怎了?”
小二哥上前道:“我差点忘记,你没来这两天,有个人找你,到咱们酒馆来问了两回。”
闻言,余舒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曹子辛,刚要细问他,便见小二哥伸手指着她身后道:
“才说就来了,呐,余生,就是这个人找你。”
余舒愣了下,扭过脸去,却见门口站着一个满脸激动的男人,嘴角长着一粒豆大的痦子,有几分熟悉,但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。
“余先生,我可寻着你了!”
余舒在秋桂坊路面,一天要看几百张脸孔,一时半会儿想不起这人是谁,就狐疑道:“你是?”
“是我啊,余先生忘记了么,那天你给我指财路,还给我系了条红绳子。”
门口的壮汉边说边伸出左手,捋开袖子,露出手腕上有点褪色的红绳子。
“哦,”余舒猛地想起来,伸手指道:“是你啊。”
是她开张那天,算的头一个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