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个钟灵毓秀的人物,摆在家里当成景致,要比那些个名家字画还奢侈。
把景尘到屋门口,余舒扭头对还在假装擦桌子的夏明明嗤笑道:“再擦下去那桌子都要蜕皮了。”
夏明明尴尬地转过头,“我没偷听你们说话。”
这叫什么,不打自招。
余舒走过去在桌边坐下,两手抱臂,盯着她瞧了几眼,见她没了前两日失魂落魄的样子,才开口问道: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?”
夏明明肩膀一抖,低下头去:“你就这么急着撵我走吗?”
余舒不客气道:“你又不考大衍,还留在这里干嘛,早些回家去做你的大小姐,过你的好日子。你出来这么些时日,不想想你家里人,他们该有多担心你,你爹,你娘,你都不想他们吗?”
夏明明有些动容,扯着脏兮兮的抹布,小声道:“再等几天吧,好吗?”
余舒叹口气,知她是在拖延,“你自己看着办吧,要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。”
夏明明赶紧点头,在余舒身旁边坐下,转着眼睛珠子问道:“对了,前天晚上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啊?”
余舒伸长手勾了茶壶倒水,随口回答:“一个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夏明明凑近她一些,“打哪儿认识的朋友啊,能把你从牢房里领出来,你以前不是没有来过京城吗,怎么会在这里认识人?”
她前两天没心情打听,这会儿回想起来,好奇死了,余舒并没多她多讲过她自己的事,在夏明明眼中,余舒的来历相当神秘,不光懂得正统的六爻卜术,做什么都有两把刷子,分明是个女子,却比男人都要聪明能干,现在又跑出来一个朋友,好像还很本事的样子。
余舒转头看着一脸八卦的夏明明,手心痒痒,便抬手掐住她一边软乎乎的脸蛋左右扭了扭,皮笑肉不笑:
“要你多管闲事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