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啊,”余舒也没问他要剑做什么,就转过身去翻找衣柜。在京城安家之后。她就将那把生锈的古剑收了起来,锁在柜子里头,这阵子忙的头疼。倒是没顾得上研究它是不是真的古董。
在衣柜最底层找到那把锈剑,余舒拆开上面裹的布条,递给景尘,“喏。”
余舒一拿了这把剑出来,吃饱了饭蹲在床脚打盹儿的金宝就警觉地站了起来,鼻尖上的小胡子抖了抖。又窝了回去。
景尘接过去,手指在锈迹斑驳的剑身上抚过。闭上眼睛,试图回想那一晚在船上,他挡住那水匪兵器时全身发热的熟悉感。
余舒看着景尘动作,以为他是想起来什么,没有打扰,就站在一旁陪他,过了好半晌,才见景尘睁开眼睛,盯着手中的剑,好似要在上面看出个洞。
“是不是想起来什么?”余舒小心试探道。
景尘摇摇头,提这剑走到桌边,在纸上写到:‘我以前用过这把剑吗?’
他所说的以前,就是指失忆前的事。
“没有,”余舒答后,看景尘神情困惑,又道:“不过你以前倒是见过这把剑。”
景尘眼睛一亮,余舒挠挠脖子,道:“其实这把剑本来不是我的,我不是和你提起过,我们两个认识,是因为你救过我,就在义阳城外,我被一伙妖道抓去开坛祭这把剑,后来那群人被官府抓走,我见这把剑无主,就偷偷拿走了。”
景尘并未在意这把剑是余舒顺来的,他想不起有关这把剑的事,可是在船上,他的的确确有过熟悉感,就不知是否因为这把剑的缘故。
‘这剑能否借我几日?’
余舒看景尘对这锈剑很感兴趣,觉得这玩意儿放着也是放着,不能生财,能帮他记起来点什么也好,就大方对景尘道:
“你拿去吧。“
景尘回以一笑,余舒顿觉如沐春风,暗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