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就手上沾了一星半点。
粗的要三四个人才能合抱的老歪脖子树,还有斧头。
脑子都快被我用烂了,也想不起来剩下还有什么。
晚上的梦就像是消耗品,越用越少。
我不敢想了,生怕一点都没了,那我命也就活到头了。
却也不敢再睡,就这么痴痴地守着黑。
我像是被老天爷熬着的鹰,眼一睁就挺到了天明。
外面刘宅的下人敲门呢,很有分寸。
只听“砰砰砰”,三声脆响。
不惊扰也不聒噪。
下人踏实的在外面喊了一嗓子道:“罗先生,起来吃饭了。”
倒像是我小时候老爸喊我吃饭的模样,只是就没这么温柔了,扯着耳朵往外拽也是常有的事儿。
我本来也就没脱衣裤,翻身就起来了。
这主院的房门拉开,一看这下人脸还很熟悉,像是我见过的模样。
我一从门里走出来,这下人双腿一屈就给我下跪。
下人长的比我还要大几岁,从来没见过这事儿我脑子里都嗡嗡的响,耳根子涨红了。
我一伸手托向了这下人的双膝,把手将他扶住了。
“哪当得起这大礼?”我声音都颤道。
下人带着哭腔说道:“刘老爷子说昨晚闹了祟,是罗先生救的我,还让我睡在了屋里,为此差点在桥上出了事儿,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谢您。”
“快起来,快起来!”我双手颤抖着,把下人扶了起来。
下人红了眼眶,一双眸里闪着泪花。
我心里不知如何是好,可还是强行镇了镇精神说道:“没啥大事,昨晚你就是力竭晕过去了,我顺手扶你去床上了,没那么玄乎。”
“在桥上出事,那是我得罪了人。”
我说话宽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