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这下人小女儿心性,碎碎念跟我叙了一会。
没有任何不耐烦,我又把这行当里面很多话,换成了浅薄让外人也能听懂的话,跟他说了一堆。
好不容易,才终于让这下人明白。
我不会出啥事,刘宅以后也不会有啥大事儿。
下人这才感恩戴德,不再哭啼,只是还想给我下跪拜谢。
我受不起拦了下来。
下人领着我去找了个盥洗室。
我洗漱了一番,刷了牙洗了脸,这才让他引着,一步步去了刘宅的食堂。
刘宅这食堂很宽敞。
白墙上刷着个“民以食为天。”
又没有宽敞到落俗的地步,纯檀木的食堂显得大而恢弘。
这个吃饭的地方,虽然很大,可实际上落到吃饭的地。
也就是两张上好梨木做成的木桌。
像是黄金又刷了一层黄漆,色浓的像是假木头。
凳子又很矮。
下人让我坐下,说人很快就到了。
我在这凳子上坐下,一靠近看着梨木,就不一样了。
色浓又稠,像是浆似得。
我伸手在这上面一摸,很有实感,像是摸老树般粗糙,却又能滑过去。
这触感一摸就上瘾,手都忍不住搭在这梨桌上。
“嗒嗒嗒……”脚步声由远到近。
下人将何断耳引了进来,他脸色低沉。
昨晚多亏了他的纸人,我们才能活下来。
可何断耳的气质却更生人勿进,坐在凳子上,像夜晚看见黑幡插在荒坟上,看一眼就瘆得慌。
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。
我深知是因为昨晚的事情,心里自然难受。
只是不知道何断耳还能不能恢复。
又是一阵脚步声。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