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但出于一般意义上的正义感,他又沒法果断做出选择,或者说,以他的身份,不便主动表态,所以,有必要及时添砖加瓦。
“田阁说的沒错,韩元捷即便垮掉了,段高航也不会跟着倒台,那样的话,我们的阻力还依旧存在,丝毫不会减少,所以,省会北迁一事,恐怕还是会长期搁置。”谭进文继续道,“而从大局上看,省会北迁又是很迫切的,是瑞东展亟需的一剂强行针。”
“韩元捷这一点算是看准了,仅就目前而言,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北迁省会。”潘宝山叹道,“而且他也知道,段高航是避不开的绊脚石。”
“是啊,对他而言,段高航就是根救命稻草。”谭进文道,“他和段高航之间有类似‘两人毁不如一人亡’的约定,因为他们知道,互咬并不能减轻罪责,还不如留一个。”
“一定程度上说,那个攻守同盟的堡垒是攻不破的。”潘宝山道,“因为他们看到底了。”
“还有啊,仅就韩元捷的事情來说,想要拿下他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实现的。”谭进文道,“虽然明知丁薇被杀是他幕后指使,但侦破起來也还有一定的难度,比如中间会在某一或者某些环节中断了线索,最后能不能顺利查下去还不一定,也就是说,他要是垂死挣扎起來,恐怕还要费些周折。”
“嗯。”潘宝山若有所思地点着头,他还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題,韩元捷会不会狗急跳墙,如果韩元捷最后情急之下走了极端,进行丧心病狂的报复,不也麻烦。
“今天就是明天的历史,历史的进程沒有完美的,为了瑞东的明天更美好,今天也可以留下些遗憾。”谭进文对犹豫的潘宝山道,“我相信,以后回过头來看的时候,一定不会后悔。”
潘宝山深深地呼吸了下,苦笑了起來,点了点头,算是接受了所谓的“和谈”。
“不过,我们还得追加一个条件。”潘宝山思忖着,“虽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