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戴罪立功的意义微乎其微,甚至可以忽略不计。”韩元捷道,“所以我们定下协约,出了事就一个人担着,留一个还能照顾着两个家庭,那也算是最大可能的保全之策了吧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的确有可能。”田阁点了点头。
“唉呀,可能不可能的,你也别担心了。”韩元捷叹慨道,“只要你把意思传过去就行,多费费心吧。”
“那是一定的。”田阁毫不迟疑地点头道,“而且不耽误时间,今天就开始行动。”
田阁行动,也是间接的,他知道直接找潘宝山欠妥当,因为沒法很好地直接交流,所以也绕了个弯子,找了曾经跟他有过一定短暂深层接触的谭进文。
当天晚上,谭进文应邀和田阁坐到了一起。
沒有拐弯抹角,田阁直接说出了韩元捷的想法,希望谭进文能呈报一下。
谭进文听了,觉得韩元捷简直是异想天开,不过随着田阁的层层分析,又觉得是有那么点可能,但是他很清楚,事情的分量之重并不是他所能拿捏的,于是在和田阁谈话结束后,立刻向潘宝山汇报。
这对潘宝山來说,是唐突得简直有些让人窒息的事情,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,沉思了半天。
“你有什么看法。”睁开眼后的潘宝山,点了支烟,心情还是极为复杂。
“很明显,韩元捷是守不住了,知道已无路可走。”谭进文道,“按理说,他罪大恶极杀无赦,跟他做交易有失正义,可是,从大局和长远來看,似乎也不全是违背天理,毕竟小部分正义的缺失,是为了更大方面的正当利益。”..??m
“这么说,你是比较认同这次‘和谈’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谭进文立刻点起了头,跟潘宝山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,多少也能揣摩点他的心思,关键时刻,得做好助推工作,在韩元捷的“和谈”一事上,谭进文的确看出了潘宝山是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