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罪大恶极的韩元捷绳之以法,但也不能让他招摇下去,那有可能会让他继续作害一方,所以,得让他离开官场,提前告老还乡。”
“我觉得可以。”谭进文道,“好死不如赖活着,韩元捷肯定知道自己一旦事,那就是要丢掉小命的,他沒法不接受。”
“韩元捷是接受了,段高航呢。”潘宝山又道,“段高航可能还憋了一肚子劲呢,他会‘就范’。”
“我认为那不是问題,有韩元捷话,段高航还能怎么办,他们的相互牵制是深入骨髓的,无论谁翻脸,都顶不住。”谭进文道,“况且这次又是事关韩元捷的生死,如果段高航不同意,他还不歇斯底里,那么一來,段高航能不害怕。”
“嗯。”潘宝山缓缓地一点头,“好吧,你可以去回话了。”
“马上就跟田阁说,他肯定也会马不停蹄地转告的。”谭进文微微一笑,“我觉得,明天一早就能有消息。”
此时,已是半夜时分,谭进文依然打电话给田阁,约其见面,把“指示精神”传达了下去。
田阁沒有多说什么,他知道作为中间人只管把话传到位就行,而且,在时间上也不会耽误一分一秒。
当天夜里,韩元捷得到了田阁的回话。
几乎沒有犹豫,韩元捷便答应了所有的要求,其实,从一开始他就有打算,把辞去官职也作为“和谈”内容的一部分,只是作为缓冲和“策略”,并沒有主动列出,他觉得该让潘宝山作为追加条件提出來,才更为合适。
事实就是如此。
韩元捷算是心满意足了,尽管夜已深,但他还是敲开了段高航的家门。
这一次,韩元捷毫无保留,把一切都告诉了段高航,之后,提出了“请求”。
段高航听得目瞪口呆,他木然地看着韩元捷。
良久,回过神的段高航一言不,只是叹了口气,他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