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再怀一次。你要是做掉两次,我们就怀两次。”
“你!”
无耻!
安杳瞪大了眸子,被这男人的霸道与无耻给惊到了,又气又恼,“你这是违反妇女权益!”
烛渊搞不懂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,又听见她哭丧着脸嘟囔着什么“你死了,可不能连累我,我不想成单亲寡妇”什么的,他才平静些许的脑子又开始阵阵发昏,冷冷一笑,“能杀死我的人暂时还没出生,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担心。”
“那可不一……”
“啊!”
腹部蓦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绞痛,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蓦然变成了一阵尖叫,摔倒在地,脸色苍白至极,冷汗沾湿了她的鬓发黏腻沾染在脸上,疼的她眼泪簌簌而下,一张脸都皱起来了。
糟了,是那个药,她没想到劲这么大,好疼好疼好疼啊!
烛渊脸色也骤然一变,呼吸都仿佛在一瞬间停滞了,愤怒被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恐慌代替,他二话不说将人一把抱起,去找临近的巫医。
巫医堡。
半天过去。
等雌性情况稳定后,巫医也松了口气。
还好他提醒的及时,没有伤到大碍,自己的命保住了。
他看向一旁神色强忍着焦急的烛渊,拿了不少安胎药,提醒道,“还好雌性只喝了一点,没什么大事,但这段时间需要好好养着,争取在生产之前把身体养回来,否则生产的时候可能会遭不少罪。”
……
……
安杳醒来后,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寝殿了。
鼻间传来一股发苦发涩的气味,她缩了缩脖子,向后仰,抬头一看,烛渊坐在床边,正拿着汤药碗往她眼前更凑近了一步,“把药喝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安胎药。”
安杳立刻别过脸,“我不喝。”
“好,不喝。”
他将药碗放到桌上。
安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