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扭回头,稀奇地看了他一眼,似乎没想他居然这么快就放弃了。
下一秒,她瞪大了眸子,看见眼前身材高大修长的男人曲起一只腿跪坐在床边,逆着窗外的月光,他一手扯下腰带,松垮的黑衣向下垂落,露出半边冷白结实肩颈线条,漆黑的发丝也垂落在胸前,朝她逼近,“我也觉得这种寻常汤药没什么作用,为了巩固龙胎,我们多做几次。”
“??!”
安杳被男人一言不合脱衣服的举动震慑住了,更被他那大胆的话羞红了脸。
她缓了好几秒,在他想要动手之前,忙又向后挪了挪屁股,背抵住冷硬石墙,忙不迭摇头拒绝,“我我我……我喝!”
烛渊停下动作,垂眸幽幽看了她一瞬,这才将滑落到肩膀的衣服重新穿好,将汤药重新放在她跟前,“喝吧。”
安杳怨念满满,不情不愿接过碗,闭住眼,仰脸将这碗汤药咕噜咕噜的一口吞下,
却惊奇的发现,药是——甜的,这里面放了糖?
巫医可从来不会主动给病人往汤药里放糖。
她心中惊了一下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烛渊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,接过她喝完的碗,又道,“在把幼崽生下来之前,你就好好待在宫殿中,哪里也不准去。”
安杳皱眉,“你这是变相囚禁,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。”
那个逆反的劲儿上来了,安杳偏偏想试一试,挑战一下眼前这个雄性的容忍下线。
结果她悲催发现整个宫殿的外部都被一道能量屏障给围住了。
只要没有烛渊带路,那么她自己一人就无法离开宫殿,就连系统传送都被屏蔽了。
这狗男人。
做的真绝。
烛渊看她被气的一脸菜色,不知为何心中生起几分说不上来的愉悦,甚至有种想要上去捏捏她腮帮子鼓鼓的脸的冲动,但他脸上依旧是那种冷冰冰的神色,口吻也是千年来常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