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福建和三广的比例都差不多,百姓占据六成田地,士绅占据四成。
“话说你们这里,多久能吃一次肉?”
朱慈燃一边吃饭一边询问,那喝开了的老丈也转头回答道:
“吃肉倒不是难事,海边、河里的鱼虾很多,就是吃家禽和猪牛肉有些困难,但每个月吃个两三次也不是问题。”
“对了,还没问你们北直隶一个月能吃几次肉?”
老丈也很好奇北直隶的百姓生活,而对于北直隶百姓的生活,朱慈燃自然是最为了解的了。
“我们稍微富裕些,差不多能吃个七八次?”
“七八次?那你们要过得好点。”
朱慈燃和老丈一问一答,倒是显得很有意思。
不过随着时间流逝,村宴上的许多人也都酒过三巡,被人扶着回家了。
朱慈燃被当地的村官安排了一所废弃的房屋,这些房屋有的才兴建三四年,而之所以荒废,原因也很简单,那就是屋主迁移了。
望着似乎有人定期清理打扫的屋子,朱慈燃坐在了主位,拿出了上位者的姿态坐下:
“你这村里有百姓多少,田地几何?”
“回殿下,百姓四百五十三口,田亩二千五百二十一亩。”村官早就知道了朱慈燃的身份,由此可以得知他应该是燕山派系。
“近来迁移的百姓多吗?”朱慈燃微微颌首,村官也如实相告:
“一直都差不多,每年基本都会往外迁移一两户人家,十几口人。”
“迁移的原因无非就是子嗣多了,没有土地可分,因此便离开了。”
“这福建之民对于迁移倒没有那么抵抗,这比其它地方好很多。”
村官的话让朱慈燃颔首认可,毕竟他一路走来,许多百姓除非到了真的吃不上饭的地步,不然是宁死也不愿意离开家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