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民国,不是逊清,更不是明朝……,皇帝也没有姓朱的,现在没皇帝……”
“诸位乡亲,咱们都是平等的,不必见外……”
刘昌达闻言,起身走到门外,对乡党们拱了拱手。
他走到哪处,哪处就空出一大片地方。
起初大家虽对他保持敬畏,但还不至于惊恐。但他的这句“平等”,则像是惹了祸事一样,所有人立刻跪倒在地,口呼“大人”。
见此,刘昌达心中五味杂陈。
平等就是乡人们的底线。
他表现的再亲切,再和煦,乡人们都不会感到太多的惊怪。好官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?与百姓相处融洽。
然而说了平等……,就相当于刺破了官民相处的这一界限。
“大家平身,平身……”
“今天本官是来参加徐家的满月宴,不是来视察乡里的,不必行此大礼……”
刘昌达照着陈县令的腔调,当起了逊清的官。
跪地的乡党们,于是起身。
“你看……”
“什么新思想,就是个皮。”
“官还是官,民还是民。官以另一种秩序凌驾于民罢了。”
新徐宅门口,徐书文同田慧兰也到了场。他们听闻刘昌达赶至了徐从家里,也迫不得已提前参加满月宴。
贵客后至这是规矩。
在场之人,没有一人的地位能高过刘昌达的。
夫妻俩刚到,就看到了这一幕,于是徐书文借题发挥,劝说妻子道。
妻子是他最坚固的同盟,一荣俱荣,一辱俱辱。如果连妻子田慧兰都不能做他的信徒,那么他这套说辞能否说服族人……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。
“清官未必不如民国的官。”
“你看,有人搞复辟闹剧为的是什么?还不是现在这日子活的还不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