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此下作何打算?”
“冢阵十年不破,当可无忧。此下才过三年,还有七年时间,夜夜防贼,且是防智苦这等身手之人,当是为不易……是故我想弄清一事,再做决定。”
“何事?”马希兰一时疑惑。
楚南风作为作答,望向不远处裴管事所处的宅院,突是纵身上了街道边的屋顶,略一环顾,便是从屋顶向来路方向疾纵而去,马希兰知他查看智苦是否在暗中跟踪,自也未为惊讶楚南风的举动。
良久之后,楚南风方是转了回来,跃下身形,摇头苦笑道:“这宅院或是早为智苦他们知道,唉,此下却也不得不防……”
接着握住马希兰的玉手,并肩前行十余丈,旋而二人便是纵身潜入院内。
通宝阁解散之后,裴管事此下的身份已是为开封一处客栈的掌柜,寻常之时,却也少有露脸,皆是住在东街的宅院之中,正在厅上与下属言事之时,但见楚南风夫妇去而复返,心猜是有要事,忙将二人迎到书房。
楚南风一入书房,也不言语,立马铺纸挥毫写下一封书信,方是对裴管事言道:“我或为人跟踪,管事速遣人从暗道将此信送出,到寿州大周兵马营中交于我江师弟。”
裴管事但知楚南风的修为,闻言大惊失色,“是智苦僧人他们?”
“方才我查了一下,虽无发觉有人跟踪,但恐此处早已为智苦所知,须小心为上。”楚南风言语一顿,旋而叹了一声,又道:“再着人赶去太白书院,告与我武师父…就说我有要事无法回山。”
“好,我马上去办。”
待裴管事退出书房后,楚南风言道:“希兰,你说这冢阵的作用……是为了保护逍遥身上的气象不为智苦所窥?还是保护君贵的气运不为人所夺?”
马希兰一愣,但想楚南风此问必有深意,沉吟良久,言道:“想是护住逍遥身上的护道气象为主……不若逍遥有失,君贵他也是保不住。”
楚南风摇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