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但若如此,文益大师、谭道长何必相继用功法护住逍遥身上的气象?即使那时太祖皇帝未失,冢阵未布……但他二人皆是不知有冢阵之事。”
“若这阵法能护住君贵气运不为人所夺……那逍遥这护道人又有何作用?”
“可是记得离开青城山之时,谭道长所言的那句话?”
马希兰点了点头,略一迟疑,“夫君是因为谭道长所言的那句话,对冢阵的作用有了新看法?”
“谭道长想是不愿引起佛道两家相争,是为不肯明言解惑,这一句‘天市流星瞬息时,紫太蒙慧一日间’,却是让人难以明白。”
楚南风苦笑着摇了摇头,沉吟片刻,又道:“此下这夷门山袍冢已失,却是到了向文益大师坦言的时候,当初他能识出智苦用得是‘地脉回朔经’中的术法,或也可以看出这冢阵的真正作用,也会明白谭道长这句话的意思所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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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府佛堂中,盘脚打坐在蒲团上的智苦、智光,听得一阵脚步传来,便是站起身子,对着来到佛堂的赵杜氏、赵匡义,口诵佛号行礼见过。
“大师曾答应老身不杀书院之人,何以此次却是将赵先生射杀?”赵杜氏跪坐在蒲团之后,便是望向智苦问道。
“阿弥陀佛,善哉、善哉,小徒从云射杀那赵先生,实是为逼不得已。”智苦合什言道:“但以小徒的修为,若非借乱军之势,要想数息间射杀两个抱丹小成高手,却是难以做到。”
“而那赵先生功法不凡,有‘以彼之道,反施彼身’之能,若非他有心相护另两个神念境的长老,小徒不但难以射杀于他,反是有机会被他接近。一但如此,那些兵卫便是围上,届时纵使小徒修为了得,面对数千上万兵马,也是无法脱身。”
赵杜氏叹了一声,“书院弟子个个赤子之心,奋勇杀敌,却为不图功名,不仅军中诸将领欣赏,当今皇帝也是大为器重。我儿有幸得以统领他们,方在军中树立了威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