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欲与希兰再与姐姐、姐夫一叙,但此下事急,南风二人就在此别过,望姐夫与姐姐言知。”
言语一顿,与马希兰互视一眼,便是向一脸惊疑的王朴、程正二人作别而去。
……
向裴管事所住宅院而去的楚南风,对马希兰言道:“那孟校尉是中的百劫拳而身亡,是为智苦他们出手无疑,唉……这夷门山袍冢想是已为智苦所破。”
“如此说来,那孟校尉记忆也被智苦读取?”
“此为必然,幸好他所知只止于此处袍冢。”
“这孟校尉是何身手?”
“只是固元境修为。”
马希兰一时惊讶,“只是固元境?那冯太师何以会将如此重任托付与他?”
“安葬袍冠寻常村夫亦能做到,此事重在守密,唯求行事之人忠心,武学高低当无用处,且以固元境之人奉职校尉,亦不会让人见疑。”
“冯太师行事周密,用孟校尉当是此理。”马希兰闻言点了点头,略一沉吟,又道:“但以智苦他们的身手,对付只有固元境身手的孟校尉,何以要用百劫拳,且又将他尸身置于林中,让人发觉……”
“奇怪之处就是在此,以智苦身手,随便用一块碎石也可将孟校尉震死,而大火之时,亦可将孟校尉扔进火中,毁尸灭迹……”
马希兰顿然一惊,顿住身形,环首四顾片刻,言道:“夫君的意思,智苦是想利用孟校尉尸身,诱出知道冢阵之人……那此下你我岂不是被他暗中窥见?”
“当是如此,或是你我到了开封府衙之际,已为他所窥,唉,我是为疏忽了。他此下即已寻到夷门山袍冢,必定会有所谋动……”
楚南风言语一顿,缓缓前行,边走边道:“虽说太祖皇帝有言,只要此处袍冢葬下三个月内,不为人所毁便可,但以智苦的神通,加上夺去的宝典,恐是会让他寻出蛛丝马迹……而我等又不知他如何谋局,眼下却是大为被动。”
“那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