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都可以在固定时 间播一段,刊物每月才出一期,要扬长避短,甘当伯乐和雷锋……
马部长他们走后,白笑川佩服地说:“这老家伙,居然给咱们定出了
百万册的发行目标,想把咱们累吐血呀?不过倒也句句讲到了点子上,他 这样的宣传部长我服了。我最讨厌那样一些官,明明是外行,还把外行
话说得像绝对真理似的。过后你一寻思,他除了警告你不许这样那样,有 参考价值的具体建议半句没有。我先表态,马部长的建议我全都拥护!”
秉昆接着说:“我也全都拥护。”
邵敬文吸着烟,沉思着,不说话。
白笑川走过去推了他一下,板着脸问:“你一声不吭什么意思?想和 我们师徒俩唱反调? ”
邵敬文这才说:“我和你俩不同,我是党员,我因为那事被开除党 籍,不瞒你俩,我一直是背着沉重的十字架办刊。他希望咱们都放下思 想包袱,可我的思想包袱能那么容易放下吗? ”
秉昆和白笑川都以同情的眼光看着他,一时也沉默了。
邵敬文苦笑道:“不说那些了,说那些太破坏你俩的好情绪。我当然 也佩服他,他一边说,我一边记,一边想——他一个搞军工教学的人,怎 么也会对曲艺有那么多真知灼见呢?这有点儿不可思议嘛!”
白笑川道:“人家没有那金刚钻,也不会揽下省委宣传部部长这瓷器 活,证明你们党内人才济济呗!不过话又说回来,官混子也不少……”
邵敬文立刻指着他大喝一声:“打住!”
白笑川便立刻收声,做出噤若寒蝉的样子。
邵敬文指指秉昆,又指指门。
秉昆会意,蹑足走到门前,猛地把门拉开——门外无人偷听。
白笑川不以为然地说:“你太神经过敏了吧?我刚才的话,当着任何 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