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玄必然知晓这一点,却依旧出兵。此人,究竟是在想什么?”赵东平百思不得其解。
越王说道:“兴许,他是急着想证明给天下人看。”
“这便是权臣的苗子!”赵东平轻声道:“大王此后与此人打交道要小心了,别沾染了他的恩怨。”
越王笑了笑,“本王需要在乎这个吗?”
他是皇后嫡子,杨玄就算是权臣又能如何?除非他能掌控长安,否则在此后漫长的岁月中,他有些的是时间和杨玄周旋。
“走吧!”
一行人远去。
噗噗噗!
妇人们捶打着衣裳。
有人叹息。
有人接着叹息!
那个妇人抬头,“这不许,那不许。都躲在家中装好汉。看看长安,斗的乌烟瘴气的,今日听闻陛下与世家门阀争权夺利,明日听闻陛下敲打了谁。就是没听说过朝中君臣准备征伐北辽的消息。你没这个本事,就别拖人后腿啊!”
“不只是后腿,朝中这般严厉,这便是要捅秦国公刀子呢!”
“前面秦国公为国厮杀,后面长安捅他一刀子,这些狗东西!”
“噤声!”
“老娘怕个屁!”妇人恼了,一边搓衣裳,一边骂道:“整日不是玩女人就是玩歌舞,却见不得别人勤奋些。老娘不服!”
“哎!”
“那又能如何?”
“可听说了吗?国丈拿下了北疆会馆的管事,便是想逼迫秦国公退兵!”
“啥?”
“果真?”
“都看到了,那管事被金吾卫的人拿下,听闻在里面被毒打。”
“为何打他?”
“那些人想让那管事污蔑秦国公想谋反。”
“竟然这般?”
“这不是想陷害忠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