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北辽再大,也经不住秦国公打啊!”
“是这个理。”
“若是北辽没了,啧啧!咱们的日子就好了吧!”
“北辽没了,就不必担心边塞了。这就算是安居乐业了。”
“哎!我还听说,最近有人在鼓噪,说秦国公攻打北辽乃是图谋不轨!”
“啥?打北辽是图谋不轨?”
“北辽乃是大唐的大敌,多少年了,从帝王到咱们,就盼着谁能灭了北辽。这打北辽如何就成了图谋不轨了呢?”
“长安有人弹劾秦国公,说秦国公攻打北辽乃是野心勃勃。”
“陛下必然会呵斥吧?”
一群人期冀的看着妇人。
市井百姓对人事的好坏有自己的判断方式,他们会从利益角度出发去分析。
这也是最简单的法子。
但直指人心。
妇人摇头,“说是陛下震怒呢!”
“陛下怒什么?”
“说是秦国公未经许可便攻打北辽,是大逆不道。”
众人默然一瞬,有人问道:“不是说节度使可自行攻伐吗?”
“那是帝王呢!”
众人默然。
唯有洗衣服和捶打衣裳的声音。
越王只是听了一会儿,却觉得心中惊骇。
他和赵东平相对一视,都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还好。
百姓依旧敬畏皇权。
若是百姓把皇帝当做是憨批,那么这个大唐就离崩塌不远了。
一个随从过来,站在越王身侧,低声道:“镜台的人往北边去了,应当是去打探此战的消息。”
“消息定然就在路上。”
越王知晓,这是长安有些人急不可耐了。
这一战胜负如何,将会决定大唐未来的走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