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国丈好大的胆子!”
“国丈哪里敢做这等事。”
“噢哟!前面不是说陛下震怒吗?这两翁婿联手,怕是要捅秦国公刀子。”
“可怜秦国公在为大唐厮杀,后面却……”
“真是不要脸!”
“他们哪来的脸?”
“……”
这些话,就这样渐渐蔓延。
等镜台拿到消息时,王守眯着眼,“市井传言,不必当真。”
赵三福说道:“众口悠悠啊!”
“悠个屁!”王守看着他,眼神冰冷,“你既然知晓众口悠悠,就该知晓众口难禁!”
“可要禀告陛下?”赵三福不和他争执。
“随便你!”
“镜台是以监门为首啊!”
赵三福笑了笑,随即告退。
出去后,心腹桩子们跟在身后。
赵三福说道:“北疆的消息一到,马上通禀。”
“是!”
“镜台在盯着北疆会馆?”
“是,这是监门亲自布置的。”
“我的人别去!”
“主事,此等事不可落人后啊!”
“若是北疆大捷,你告诉我,这些是在作甚?”
“陷害忠良。”
“弓弦不可拉的太满。”
赵三福一振披风,出了镜台。
转过皇城,就看到了许多官吏往来。
一个桩子疾步过来。
“按照脚程,消息应当快到长安了。”
有人说道:“主事,咱们是跟着国丈行事……”
国丈这一波站皇帝,跟着他没错。
子泰,你这一把,搞大了……赵三福摇头,“做事要有主见!”
“那个北疆会馆的管事,可要拷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