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着?我知道原因,不就是因为我看好路鸣,请他吃了一顿饭吗?你的心眼就针孔那么大,看不得我对路鸣好一点,直接就对他下黑手了?”
汪先生大声嚷嚷道,根本不顾及蒋先生的面子,那口广东话喊叫起来也着实费劲。
“汪院长,不是您说的那样,您可能误会了。”文白先生忙劝解道。
“文白,你是个好人,所以不知道蒋先生的为人。蒋先生是怎么起家的,怎么当上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的,你知道吗?当初我跟随中山先生干革命时,他在哪儿呢,你知道吗?”汪先生气得满头是汗,也顾不上擦一擦。
“兆铭兄,你别着急,有话慢慢说,你说完了我再告诉你实情。”蒋先生按捺着自己,故作冷静地说道。
“你别说了,我知道你这是想要杀鸡给猴看,我告诉你,我汪兆铭不是猴子,路鸣也不是小鸡崽,路鸣是我看好的人,谁要是想对他下黑手,先通过我这一关。”
汪先生说完,也不等蒋先生的回应,转身一摔门就走了。
蒋先生气得两手哆嗦着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瓷缸子扔了出去。
随后他面色发紫,身子晃了晃,两眼一黑,竟然晕厥过去。
文白先生眼疾手快,扶住了蒋先生,然后用中指掐蒋先生的人中。
“我去找医生。”一个侍卫官说道。
“来不及了,快去我的办公室,把抽屉里那瓶白兰地拿过来。”文白先生喊道。
“可是委座不喝酒啊。”那个侍卫官糊涂了。
“还管这个,当药喝!”文白先生大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