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权力中枢里来。
按照蒋先生的想法,如果路鸣听话的话,早晚会成为张文白、贺衷寒这样的角色。
为了让路鸣知道他的意图,蒋先生大方到了极点,直接授予少将军衔,授予青天白日勋章,还给了一个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的职位。
那个时候他心里对路鸣的怀疑打消了,觉得自己的确就是太多疑了。
可是这次的军火大案让他对路鸣的疑心更重了,原来消失的那一丝疑心也不断放大,两者合并在一起,让他不能不对路鸣倍加怀疑。
“路鸣身上的疑点不都有合理解释了吗?我看过戴雨农的调查报告,里面分析得很好啊。”文白先生说道。
“发生路鸣身上的这么多事,每一桩都有合理的完美的解释,这才不对头。生活里哪有这么完美的事,如果有,那一定是有人设计出来的。”蒋先生解释道。
“委座,卑职愚鲁,实在无法理解您的意思。”文白先生苦笑道。
“文白,你总是用善意来揣测别人,也容易相信别人,当然理解不了我的意思。不过我倒希望你是对的,那是最好啊。”蒋先生叹息道。
两人正说着,忽然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然后就听到门外侍卫官的声音:“汪院长,请您稍等会儿,让我们先通禀一声。”
侍卫官的声音刚落,随着几声咿咿呀呀的广东话,门已经被人一把推开了,显然来人用的力气不小。
蒋先生和张文白吃惊地望着门口,只见汪先生气势汹汹地走进来。
蒋先生忙站起来,脸上堆着笑道:“兆铭兄,你怎么亲自来了,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。”
汪先生进来二话不说,指着蒋先生的鼻子怒道:“姓蒋的,我就问你什么意思?你为何秘密逮捕了路鸣?”
“兆铭兄,我没有逮捕路鸣,出了点事,我是让人带他到南京配合调查。”蒋先生说道。
“还说不是逮捕,那为什么把人关在旅社里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