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要杀人,所以,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,这一辈子,不,生生世世,她只能是他的。
里屋的动静让外头守门的侍女微微红了脸,林安氏悄然地挥退她们,自己亲自守着。
她是看着自家姑娘长大的,哪会看不出来她今儿个神色不对,她担心了大半天,就怕小夫妻俩吵起来,这府里又没有个长辈,连去请个劝架的人都没有。
好在刚才有几句争执,这会儿两人又好了起来,想来是吵不成了。
她这才松口气,最好这两人一直这样好下去,好让姑娘放弃那可怕的计划,外面的日子是真心不好过的,她是过来人,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,没有靠山,任你金山银山也是守不住的,更何况自家姑娘还是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?
发泄了一场,容静秋的心绪平和了许多,靠在赵裕的怀里,她无神看着前方前晌,这才幽幽地道,“当初,我与他议婚之时,你可是打算搞破坏来着?”
“没有,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?”赵裕把玩着她一络秀发道。
容静秋斜睨他一眼,她信他才有鬼,他若是没有动手脚,那肯定是计划赶不上变化,毕竟薄景然与她的婚事告吹得很突然,那会儿连她自己都是懵的。
赵裕埋头在她的秀发里,闻着那幽幽发香,嘴角嘲讽地勾起,“他那会儿当了逃兵,你看,他那人就是这么靠不住。”
打击昔日的情敌,就要毫不留情。
容静秋轻嗤一声,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薄景然一辈子的骄傲就折了那么一次,他还要挑人家的刺,不带他这样的,不过,她想到了上回与薄景然的会面试探地问道,“我从他手上要了条商路的事情,你知不知道?”
赵裕挑了挑眉看她,就是不答话。
容静秋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就是她做了什么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,而她就像个跳梁小丑般任他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