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,她现在除了庆幸没有做多余动作之余,不免恼羞成怒。
重重哼了一声,她转身不理会他。
赵裕倾身抱住她,咬了咬她的耳朵,“真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真气恼了,于是小意地哄了起来。
至于哄没哄好,那就是他们夫妻关起房门的事情了。
入了秋之后,容静思的婚礼如期举办,定远侯府张灯结彩,显然没有受到大房一家子被赶回老家的影响,依然高高兴兴地嫁女。
容静秋给了容静思一份颇厚的添汝,这让容李氏看到她就笑容满面,显然觉得容静秋给她脸面了,毕竟跟三房的容静夏相比,自家的思丫头是占了好处的。
容静秋厚此薄彼的举动,让回来参加婚礼的容静夏一直绷着一张脸,仿佛谁欠了她银子没还,这让勉强欢笑的容傅氏忍不住呵斥了两句,显然是把怒火都发泄在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女的身上,谁叫容静秋现在不是她想骂就能骂的。
容静夏受不了这委屈,当场就掩面痛哭,直嚷着要回去,不在这里看人脸色受人白眼,这让陪她回来参加堂妹婚礼的夫婿万分为难,心里觉得这妻子上不得台面,但在娘家人面前却又不得不忍着哄几句。
容静夏跟这男人生活了一段时间,如何不知道人家那暗藏在眼底的情绪?她顿时收敛了,不敢再闹,这男人孔武有力的,她还真怕他会打她。
容江氏看到女儿这样,觉得没脸,全程都没有冒头。
容静秋没去管这些个闲事,高高兴兴地喝了喜酒,给关系不错的容静思献上祝福,这才与赵裕打道回府。
“看贺因迎亲时那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,五妹妹嫁给他应该能过得不错。”她喝了酒,说话时带了些许酒气。
赵裕看她有些醉意了,一边给她灌醒酒汤,一边附和了她几句。
容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