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以为了解的薄景然全然是假象,人家不当官不是志不在官场,应该是所谋甚大。
对,就是她想到的那样,因为薄景然的出身就不是金钱能随便打动的,这个人或许有想要实现的理想,而赵裕应该是给了他某种承诺,才能让他发誓效忠,非但如此,这人应该是赵裕的钱袋子。
兵书有云,三军未动,粮草先行,赵裕想要图谋那个位置,最先需要的是钱。
赵裕轻叹一声,有时候他希望她还是糊涂点才好,这样想太多最易伤身子,遂,他耐心地解释道,“薄景然这个人跟他家老爷子是两种人,他有着儒家天下大同的思想,当初认识他的时候,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,他侃侃而谈天下大势,有不少观点倒是与我不谋而合,这才与之相交,这个人好用,但也不好用,”顿了顿,他的目光似乎看向了远方,又似乎在回忆当初,最后又笑着对她道,“总之你且记住,关键时刻这人还是信得过的。”
什么意思?
容静秋突然道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她想到上辈子悲剧收场的自己,突然一把抓住赵裕的衣裳,“王八蛋,你这是什么意思?他信不信得过,关我什么事?我的丈夫是你,又不是他,赵裕,如果……”
你保护不了我,就别去争这个位子,我们就这样当个太平王爷混吃等死,不好吗?
最后这一句话差点冲口而出,但最后她忍住了,如果赵裕是听劝的,她早就劝了,可看他的布局,就知道他想那个位子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别看他轻描淡写与薄景然的交往,但如果没有动真章,薄景然凭什么信他?人家是状元之才,本身就不是个蠢的,甘愿当他的钱袋子助他夺嫡,这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。
赵裕却突然道,“没有如果。”
他倾身堵住她的红唇,不让她说出那丧气话,他是想给她留条后路,但一想到要将她交给别人来保护,他就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