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操训我们,整日就是待在城里吃喝玩乐,后来还高升了,我在福州的第八年做了团练副使,那时候我们的节度使升迁去到莱州做巡检。我问他,为什么整日不去兵营点卯还能升官,他说,只有这样才能升。
后来我就回到了洪州做团练使,你看到了,我整日也是这般闲玩,所以,我升任了节度留后,再过些年说不准我也能做节度使,能做巡检。”
当将军的想要获得提拔,靠的不是领兵打仗,而是靠吃喝玩乐,做出一派无心兵权的样子才行,这算哪门子事?
简直就是可笑,是可悲!
骆永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此刻的侯秉忠,更重要的一点,他心中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来安慰侯秉忠。
说什么呢?
站在和侯秉忠一样的立场,抨击赵宋王朝这狗屁倒灶的抑武政策吗,谁知道侯秉忠是个什么心思。
这同他授意孙石写的三国不一样。
三国里面他只是‘夹杂私货’的叙述了曹操征乌桓的故事,至于看客们会不会引申到现实,以此来看不起赵宋伐辽,存不存在所谓的借书暗讽,那是读者的事,跟他骆永胜有什么关系?
就算真是他憋着心思暗讽朝廷,那又如何?
赵家天下对文人有多好这都不需要赘述,只说市面上大行其道的各种闲散游记、狂士挥毫,针砭时弊骂朝廷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不也一样活蹦乱跳,大宋是没有文字狱的。
说句离谱点甚至荒谬的话,皇帝如果因为一本三国治罪骆永胜,朝中几个宰相带头不会愿意。
他们跟骆永胜素未蒙面都会保护骆永胜,是不是很离谱?
但这就是事实。
北宋初年有一个官员惹怒了赵大,赵大打算砍了这名官员的脑袋,结果满堂文臣都出面力保,哪怕是这名官员的仇人都选择保他。
原因为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