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今日不保同僚,来日皇帝的刀就会砍到咱们脑袋上,所以这是原则底线。”
也是自此事之后,大宋国法对于士大夫就如同虚设了。
最著名的一位就是范仲淹之子范纯仁,他是宰相,也是名好官,一次审判两个无恶不作的下属,欲判死刑,结果满朝的官员都来拦阻。
“不杀官员是祖宗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特权,如果你自己带头破坏就相当于反了整个士大夫集团,那你就成了全天下的敌人。”
所以在宋朝,只要不造反,别指着皇帝的鼻子骂祖宗八辈,那就绝不允许判死罪。
相同的道理,洪州衙门的官员视《三国》中暗讽朝廷的情节于不顾是因为他们没事写出来的文章,骂的都比骆永胜狠,而且不是暗讽,还都是点名道姓的批评。
之所以交代这些,是因为书中有些行为很容易引起误解,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时代史,宋朝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朝代,不说清楚其政治大环境就容易引起争论。
眼下的侯秉忠就是在发牢骚,可骆永胜却不能相劝或陪着侯秉忠一起念叨。
一旦开了口就跟写书是不一样的行为了。
他骆永胜有功名吗?
没有。
是官吗?
不是。
那就老实一点,低调一点。
侯秉忠也是肉舌头,抱怨大半个时辰也就累了,一碗酒追着一碗酒的喝,到最后才想起来抬头看骆永胜。
“不说这事了,我今日看报,听说你要搞一个教什么成功学的学堂,是有这么回事吗?”
“对。”
“什么叫成功学啊。”侯秉忠醉眼朦胧:“你说我听听,要是不错的话,我就让我儿子、让齐儿都跟着你去学。”
面对侯秉忠的提问,骆永胜沉默了一阵才开口。
“就是说一堆空话、假话、废话,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