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估计要不得多久也就该有个准信了,这些日子打从益州附近逃难出来的百姓已经越来越少了,说明战事估计差不多也该明了了。”
西南的王钧终究还是败了,所谓的伪蜀政权很快便消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,甚至比原时空更提前了几个月。
镇压的官军得到了充足的钱粮支持,不用就地措粮、不用修整等候,只需猛攻猛打即可,指望王钧和他手下那群散兵游勇又哪里能扛得住。
战争结束,负责平叛的十余万朝廷大军各归来处,镇南军调拨出去的上万人马也折了回来,但也没有修整太久,便匆匆踏上了北上的道路,这一次是全军出动。
轮转驻军的时间到了,他们要从南方调往北方。
不过镇南军的番号没有裁撤,等到北军南下驻进军营之后,就自然成为了新的一支镇南军。
眼下洪州,进入了一段罕见的军事空白期。
身为洪州节度留后的侯秉忠失去了所有的军权,整个洪州仅剩下寥寥千八百名团练厢军。
不过老侯对此倒是看得开,骆永胜本来还买些好酒好菜跟着侯三一道去看望,想着陪侯秉忠喝点解闷,熟料后者却是开心的不得了。
“没有兵权,才是好事啊。”
老赵家防将可谓是防进了骨头里,那不是藏于皮下,而是显露于言表之上,侯秉忠从军入伍几十年是深有感触。
“年轻的时候当兵,头上的主将一两年就要换一次,甚至频繁的时候半年一换,我那时候在福州驻军八年,前后换了九个节度使。”
侯秉忠摇头苦笑,继而整个人进入到回忆之中:“不仅正副将军更换,连着身边的同袍兵士也换的勤快,原先还都是江南的兵,后来连西北的、西南的都来了,最离谱的时候啊,连广地还来了一群番夷兵,那时候语言不通、说话也不通,说是同袍兄弟但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将军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