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开口庇护,骆永胜非喝到桌子下面不可,洞房花烛夜绝对指望不上他还能奋起摧城拔寨之勇。
回到洞房,温珺还没有睡,端坐在床上,两只小手放在两腿之间掐来掐去,整个人显得非常紧张,尤其是当骆永胜推门进来的时候,更是下意识往床榻之里挪了屁股。
“嘿嘿。”
自家媳妇了,骆永胜哪里还需要顾忌什么,一屁股往新娘子旁边坐下,手就不老实的搭上后者的肩头,肉眼可见的,温珺整个人都哆嗦一下。
“娘子。”
古人这称呼,骆永胜叫起来别扭,新娘子听起来一样别扭,人家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,哪里被人叫过这啊,听得了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,只能细语慢声的嗯了一下。
“休息吧。”
这会子的功夫了,骆永胜还能说的出话来已是属实矫情,现在的他,满脑子想着的只是抓紧将眼前人剥个利落干净。
“别,还、还没掂。”
温珺想着去取娘家带来的贞操布掂下,但骆永胜哪里关心这个,一把便把自家媳妇扑倒。
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,两口子被窝里那些喜闻乐见的事权且不说,单说婚宴结束之后,曹德贵回到家却是发起了火来。
他跟骆永胜本来就不对付,现在被骆永胜骗走的钱可都还没归数呢,今日又被架着捐出几千贯家财,哪能不恼。
所谓退一步越想越气,忍一时越想越亏。
新仇旧账一起算,曹德贵可就把骆永胜恨进了骨子里。
他这还没发完火,正看到自己那个被骆永胜反诬一口导致丢了饭碗的儿子曹显进来,便更加窝心了几分。
“爹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一见到曹德贵,曹显反而是开心的不得了,他这一笑,登时惹了曹德贵。
“笑笑笑,你他娘的还有脸笑,为了把你送进衙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