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子花了多少银钱,你现在赋闲在家却只知游手好闲,人家那骆永胜比你还年轻五六岁,马上都做到咱们洪州首富了。”
挨了骂,这曹显稍微老实了一阵,但还是接口不屑道。
“他,还首富?全是骗来的钱罢了,能花的踏实吗。”
见自家老爹作势又要开骂,曹显也不敢装腔作势,当即道。
“爹,你可知他来咱们洪州前,在湖州犯过案子。”
这一句,顿时让曹德贵怔住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哎。”曹显嘿嘿一笑,如实汇报:“他在湖州,假冒李相之子,诓骗了一个叫曾文远的一千五百贯大钱,按咱们大宋律令,够,杀头了!”
曹德贵顿时惊坐起。
“此话当真?”
“万分确凿。”
曹显嘿嘿一笑:“我可是特意跑了一趟那湖州,听说那个叫曾文远的商人后来还急的害上一场大病呢,咱们只要把这事捅到陈礼那去,再请来这曾文远当面指认,嘿嘿,那姓骆的难逃一死。”
书房内,曹德贵亦是笑了起来。